她了。
伸手,“笔在哪?”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钟菱玉愣了几秒,果然上天是不公平的,这人长得这么好看就算了,就连手也这么漂亮,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心底暗暗地将傅司晨从上到下鄙视了一圈,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从他手中拿走了那只钢笔,笑话,她还用得着铅笔来画?画错了还要涂改还是怎么的,别逗了好吗。
傅司晨见手里还剩了一只铅笔,并未说什么,将其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视线朝着钟菱玉指尖瞥来。
一个简单的串联线路,只是想要证实,她究竟有没有说谎。
钟菱玉一边画却一边在心里想,这么大一个厂子的老板,就不知道出一点有深度的题吗,难道是这个年代,上过学的物理水平都这个样?
画完,看到下面还有一个,钟菱玉又提起了笔。
“好了,明早8点到车间报道,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傅司晨顺势从她手中将那页纸抽走,“对了,把门带上。”
走出去的时候,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凭借着那么一点初中生就会的线路图,被这个厂子录用了,还真是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办公室中,傅司晨盯着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