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
“还不是你老板这个身份太高,要是像江静的元纪一样,我还怕什么。”
刚说完,钟菱玉突然捂住了嘴,完了,她说错话了。
傅司晨倒是像只偷了腥的猫一样,笑得无比开心。
江静和元纪两人jiāo往的事,在这厂里也算不得是什么新闻了。刚才,钟菱玉拿他比拟元纪,又将她自己比作是江静,这说明了什么,不言而喻。
他笑得越开心,钟菱玉脸色就越是红。
车子开了好一会儿,傅司晨也乐够了,开口转移了话题。
“不是说,要和我谈一下有关金饰的事情么?等会先回你家,和钟叔叔说说,再带两件你做的那些小玩意,我已经约好了我朋友。”
“这么快,不是说要我先和你商量一下,你再帮我引荐。”
宠溺地看着她:“你的想法,和你做的东西,都是最好的,用不着商量。他要是敢看不上,我就替你刺瞎他的眼,你看可好?”
“你要刺是你的事,可别扯上我。”
心情,极好。能得到他这样的认同,也算不得一件容易的事吧。
回到家中,和钟建国jiāo代两句,钟建国得知她是要出去和傅司晨的朋友谈生意,又有傅司晨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