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灌了铅似的挪不开脚步,脸上闪过一抹懊悔之色。本来支着下巴看戏的游飞白,突然向前倾身,而杜舟萝僵硬了笑脸。
林长宿面无表情,瞳孔紧缩,垂在身侧的手指微不可察的激动的颤抖。
傅星河起先也愣住了,直到宋轻朗拉住了吴欢求助的手指,他忽然起身挡在他们面前,目光只落在吴欢身上。
宋轻朗把吴欢拉到身后,皱眉询问:“傅星河,你想干什么?”
傅星河没理她,对吴欢说道:“你是吴欢。”
他语气平淡,是陈述句,他认出吴欢了。
吴欢的手在发抖,灯光和无数赤-裸裸的目光都令他感到害怕,他几乎快窒息了。
围攻、奚落、戏弄、嬉笑,过去的戏幕在重演,像百斤重的石头铺天盖地砸过来,砸得他连骨头缝里都发出丝丝痛感。
不能被认出来,会被扔下楼,会死的。
先生呢?先生,先生,先生……
吴欢急得想咬指甲,他目光茫然的盯着地板,满脑子都是‘先生’。
他隔绝了自己与外界的感知,只知道先生身边是安全的,可他却没办法为此做出任何举动,他只能僵立在原地。
林长宿和游飞白猛然抬头看向吴欢的背景,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