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然后又抬头去看吴欢,勉强的笑了笑。
“哥,你过来坐这边。”
吴欢避开他伸来的手,绕到另一侧看着对面的四个人,目光天真、充满好奇和不解,似乎第一次认识他们,没有以前的惶惶惊恐、也没有前几天的憎恶,只有淡淡的平静和疑惑,仿佛已经原谅了他们。
傅星河有些惊喜,游飞白和杜舟萝则心里发紧,眸光暗了下来,他们没有傅星河那些被绑架、依赖过吴欢的那些遭遇,所以对于吴欢只有微妙的歉意以及纯粹的欲-望,一份被皮相所迷而生的诡秘欲-望。
相比其他三人,林长宿的姿态无比沉静。
“是在游戏厅里买的酒,刚才在外面打开了。”吴欢指着桌面的两瓶酒,没打算隐瞒什么,他坐下来,望着傅星河好一会儿才说:“你们是一起出国吗?”
“学校不同,开学时间也不一样,但是出国时间相差不太远。”傅星河说。
游飞白和杜舟萝抢了个比较靠近吴欢的位置,前者笑眯眯的问:“你来赴约,是原谅我们了吗?”
吴欢轻声说:“你们还没有道歉。”
“简单!”游飞白击掌:“我现在道歉。”
他拿过吴欢带来的两瓶酒之一,倒了满满一玻璃杯,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