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陈金乌就跟着黑煞尸兄远远离开。
这些囚徒们被关押了不知道多少年,现在已经是奄奄一息,心中的怨气恨意之大可想而知,他俩顶着牛头马面的身份,要是被这些囚徒们看到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撕了他俩。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趁早离开为好。
黑煞尸兄拎起那白纸灯笼走在前头,幽绿色的光芒照亮了前路,陈金乌跟着走了过去。
他俩就这么一前一后走出了十来分钟后,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有点不太对劲。”走在前面的黑煞尸兄嘶哑着声音道。
“咱们走的似乎并不是刚刚来的路,你是不是走错了?”陈金乌道。
“应该不会吧。”黑煞尸兄有些不太坚定地回答。它刚刚拷问那黑袍提灯人时,并没有询问出去的路怎么走,所以现在完全是按照来时的记录在走。
起初以为能进来就可以出去,但是现在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因为这里的情况相当复杂。
此时他们站在黑暗之中,仿佛是站在了一片完全没有任何方向可言的虚无中,又像是站在到处都可以去的岔路口上,这让拎着灯笼走在前头的黑煞尸兄彻底懵了。
唯一能够让它感到安心的只是手里的灯笼里射出来的光芒,还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