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怀远现在的社会地位今非昔比,公司发展势头良好,你想以那点龌龊手段搞垮公司是以卵击石。放聪明些,安分守己,我会劝着怀远给你找个好婆家,不然我也护不了你。”
护她……那些馊主意大都是梁文秀出的,她竟然还恬不知耻的说护她,宋颜好似听到本年度最好笑的事,她不怒反笑,恶心说:“梁文秀你能再不要脸点吗?”
语落,宋颜不给梁文秀开口的机会,抄过服务员端来的血色玛丽泼在梁文秀的脸上,将杯子重重搁在她面前的桌上离开。
血色玛丽里放着冰,梁文秀被泼的一个激灵,涂抹白、皙的脸上妆容花掉,挂上五颜六色液体,滑稽狰狞。
梁文秀气的差点跳脚失态,她愤怒的死盯着宋颜纤挑的背影。
小贱蹄子,咱们走着瞧,有你哭着跪下讨饶的那天!
出租车上,宋颜推了推宽大的墨镜,遮挡住愁容。
一个星期前,她回到青州后联系杰仔,让他混进宋氏加工厂,拍工厂内制衣时偷工减料,以次充好的石锤曝光出去,就算有温璟在后面支持,宋氏的名声坏掉,除了温璟,以后谁敢跟他们合作。
即使现在搞不垮宋怀远,也能膈应他一下,放缓收购经纪公司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