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在冬日显得更加冷酷。
纷杂的脚步声渐近,曹叔心生害怕,“宋总,他们好像是冲我们来的。”
“瞧你的出息,几个保镖都把你吓成这样,给老子继续。”他现在身份地位不一般,谁敢在大街上对他动手,不想活了?
宋怀远压根没把保镖放在眼里,催促曹叔继续。
曹叔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握紧棒球棍,刚准备再次发力。
突然,棒球棍被人攥住,夺了过去,咣当声丢在地上。
宋怀远怒,他指着保镖,“你们啊……”
宋怀远食指被保镖的捏住,向上折了下,十指连心,宋怀远疼的嗷嗷直叫。
他尚未缓过气,啤酒肚上被保镖踹了脚,他手指被攥,上身无法移动,脚在地上快速打了两下滑,待保安松手,他整个人咕咚下趴在地上。
冬日,下着雪,地上结了冰,硬的跟石头样,宋怀远被摔的浑身麻疼,连呼痛的力气都没了。
车中,乔安看的起劲,“这群保镖太太太man了,可是这样打,不会出事吧。”
“祸害遗千年。”六年前那场车祸,杜雪旋的父亲和弟弟都没了,宋怀远只是额头撞破点皮,都说恶人自有天收,她看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