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也开始打瞌睡。
病床上,乔慕兰一双苍白的唇微微翕动,发出轻微声响,宋颜犹豫下靠过去。
“水……水……”
乔慕兰声音含糊不清,宋颜听了好一会儿才弄懂了她的意思,给她倒了杯温水,半扶起她,把杯子递到她的唇边。
乔慕兰跟醉酒后的温璟不同,她身体虚弱,一次只抿一小口,即使这样,水仍从她的嘴角流出。
宋颜担心水流到她的脖子里不舒服,只能边给她喂水,边擦拭。
等一杯水完全喂下已经大半个小时后,宋颜体弱,没什么力气,保持一个姿势那么久,早已要支撑不住,她背后的毛衣被冷汗浸湿,黏腻得难受。
她小心翼翼的把乔慕兰放回床上,动了动酸疼的胳膊和脖子。
病房中,26度恒温刚刚好,乔慕兰却不停的流着虚汗,她额上和鬓角上的头发都被汗浸湿,她不舒服的扯了扯身上的被子。
乔慕兰正在输液,手背上打着点滴,宋颜按住她胡乱动的手,将她身上的被子稍稍掀开,等她稍微安稳些后去浴室找洗手盆接了温水,浸湿毛巾拧干,给她简单擦拭。
宋颜这般细心周到,并不是因为乔慕兰是温璟的母亲,而是因为心底的那份愧疚,那份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