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兰现在固执的说不通,温璟燃起根烟,薄唇轻动,“说吧,梁伯。”
“是,二少。”梁伯抬手示意保镖把春姐架过来,“把你刚刚在老宅招供的再说一遍。”
“夫人,救我,我不是要故意害老爷子的。”春姐咕咚下跪在地上,哭着跪爬向乔慕兰,“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大少,夫人,救我。”
“少拿朗朗当借口。”温朗最干净温厚豁达,他不会跟这种龌龊事联系到一起,乔慕兰呵斥声,“跪在那,想好再说。”
“夫人,我说的都是真的。”春姐用袖子抹了下眼泪,“你们都被二少奶奶蒙在鼓里,她是害死大少的凶手!”
“你……你胡说什么。”病房因着春姐的话而死寂了两三秒,夏晚激动起身,“嫂子是温璟哥喜欢的人,她不会做出这种事,空口无凭,你不要冤枉好人。”
“晚儿。”
“乔阿姨,你千万不要相信她,她一定是为了替自己开脱,才拉嫂子下水的。”
乔慕兰轻摇下头,询问春姐,“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宋家落败,遣散的佣人中有个在宋家待了十多年的老人,她刚好是我的远方亲戚,上次见面闲聊时,她无意中说漏了嘴,在我的追问下,她才和盘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