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脚下一滑,她整个人向前扑去,砰的声摔倒在地。
云溪手心,膝盖被磕的一阵麻疼,没了知觉。
磕的狠了,云溪浑身疼的轻颤,她想要起身,手脚都用不上力气,有冷汗从额上滚落,迷了云溪的眼睛。
自打来了青州她就多灾多难,没有一天安生日子,是不是预示着她跟顾衍城不会有个好结果,云溪心中慌乱悲凉,她用力的咬住下唇想要起身,可是已经晚了,薛恒已经带着人追了上来。
被云溪砸了鼻梁的人,从车上跳下来,抬脚踹向云溪。
“臭女表子,竟然敢打老子,你不想活了!”
说话间,他已再次抬脚,接连踢了云溪三下。
那人在气头上,没有控制力道,云溪的肋骨好似被踢断了样,她痛苦的嘤咛。下一秒,她凌乱散下来的头发被揪住,扯的头皮一阵生疼。
云溪未来及呼痛,脑袋被对方摁着狠狠撞向路牙石。
路牙石坚硬,云溪的脑袋撞上去无异于以卵击石,彻骨的疼痛让她晕眩,随时都有失去意识的可能。
“贱女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老子横!”云溪的脑袋又被磕了两下,围观的人没有一个制止,几声口哨声犹如来自地狱的索魂声,听的云溪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