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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你凶楚楚。”
乔慕兰把后半生所剩的所有耐心和慈爱都倾注在夏晚和楚楚身上，她对楚楚说话一向温声细语，语气分贝控制的很好，俨然把楚楚当成掌心的宝。
楚楚被吼，委屈瘪嘴，眼泪瞬间溢满眼眶。
“把小姐带下去。”
楚楚不过两岁多的孩子，这些话若没人教她，她是不会说的，乔慕兰冷厉的视线掠过在场的佣人和育儿师。
夏晚性子绵软和善，这些人一个个竟然敢欺负到主子的头上，今天她必须要整肃下温家，让他们知道主仆有别！
乔慕兰在首位上坐下，佣人和育儿师知道她要训话，立刻在客厅中间排成两排的。
“小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说那些话的？”
乔慕兰语落，佣人和育儿师纷纷低头，无人作答。
乔慕兰的视线落在育儿师身上，“你跟小姐相处时间最多，你先说。”
“在这之前有……有过一两次。”
“为什么以前没有听你说过？”
育儿师看了夏晚眼。
夏晚急忙站出来说：“是我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