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遍看过当天晚上的监控,宋颜和杜雪旋的打扮跟云溪说的一模一样,这事越来越玄乎,许青川又瞄了眼周围。
明明还是那个病房,许青川却觉的空调失去了温度,冷的一逼,他裹紧身上的医生服,想要开溜,可心底的好奇长了手,将他扯了回去。
“阳阳呢,他穿了什么?”
“没留意。”当时云溪的注意力在阳阳手中的吊坠和他那双跟宋颜有几分相似的眼睛上,云溪想了下说:“阳阳是宋颜和温璟的孩子?”
云溪记起飞机玻璃上宋颜画出的孩子的脸说:“阳阳跟温璟长的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你敢说他们不是父子,我跟你急。”
“这你都知道?”
“如果我可以选择,我也不想知道。”
脑海中能看到别人短暂的一生,如同亲身经历般,那种感觉有种要把她被撕成两半,一分为二的错觉,那种痛感和混乱不是别人能轻易体会到的。
云溪皱着眉,扯了扯黏在身上的病号服,“你帮我订张机票吧。”
云溪是个无神论者,她坚定自己是精神出了问题。或许,许青川在其它方面是个技术精湛的名医,在精神方面,云溪更加相信给她母亲看诊的医生。
云溪不想再遭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