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系统吗？”
钱董邮轮豪华到令人咂舌，就算是大海广袤无边，那么豪华的一艘船在上面也是能定位到的。
“可以，但得疏通好关系。”需要时间。
“辛苦顾叔叔了。”
“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顾衍城跟阳阳一起坐在连椅上，他已不似在来医院前那般冷酷，声音温和有力，“我们的目标都一样。”
想要守护好宋颜，保她平安顺遂。
阳阳低头摆弄手指，没有接茬。
顾衍城看到他手上厚重的茧子，眼里满是心疼，“在训练营里的日子一定很难熬吧。”
“都过去了。”
那日子不是人过的，阳阳不愿意去回忆。
“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你先睡一会儿，等乔安醒了，我叫你。”
在训练营里，阳阳经常整夜不睡，熬夜对他来说没什么，他摇了下头，“顾叔叔去休息吧，我可以撑得住。”
“你很想念他吧。”
顾衍城坐着没动，他的思维十分跳跃，阳阳刚开始没有明白顾衍城话语里面的“他”指的是谁，须臾，阳阳抠了下手底下的连椅，不答反问，“顾叔叔呢，你是想念他，还是不想让他再出现在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