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阳说:“我一连两天做这个奇怪的梦了, 昨天晚上感觉有些不对劲,我就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等醒来发现这是真的。”
“两次我做梦醒来,旁边都没人。”林夏阳说。
林夏阳觉得自己这是发现了秦安歌的破绽, 还有几分小得意,他双手叉腰,恨不得能不礼貌的指着秦安歌的鼻子, 好叫他把一切从实交代:“你说!你干什么去了?”
秦安歌盯着林夏阳纤细的手指和白皙的手掌看, 他左手大拇指上的伤口已经结了个不怎么明显的疤,这伤口本来就不怎么大。可能是因为林夏阳实在是触觉敏感,他觉得自己拇指上的疤都要被烫起来似的, 林夏阳赶紧收回自己的手,背到身后。
林夏阳见秦安歌不说话,渐渐生出了一丝才察觉的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愤怒:“你说话呀?”
秦安歌抬起头, 脸上的神情是林夏阳前所未见的严肃, 秦安歌斩钉截铁的说:“我没出去过,我一直在。”
秦安歌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天生就慢半拍,等事情找上门了说不准还在呼呼睡觉,我怎么可能放心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待着?”
秦安歌这一番话说得很对,林夏阳一听到秦安歌说自己一直没出去过就慌了,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