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身子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我今日过来,只问许驸马一句话。”容瑄看向骑在马上的许至君,然后出声问道。
许至君看到容瑄,淡淡出声:“什么话?”
“你可曾喜欢过阿昭,哪怕只有一点点?”容瑄出声。
哪怕一点点也好。
“没有。”许至君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怜悯,这一句没有,更是回答的干脆。
容瑄听到这话,咳得越发严重了,一直站在人群中的战子胥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上前拉着容瑄去一边去了。
“容瑄,你难道就看不出来吗?那许至君何曾喜欢过韩家的丫头,你也是,你们都是,为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白白浪费了一辈子,就韩昭音那死丫头,也是死有余辜!”战子胥完全不明白,韩家的那个丫头,有哪里好的?
胆大包天,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竟然敢提着剑去公主府,明明皇上就等着韩家犯错误呢,她倒好,上赶着给皇帝老儿递脖子。
那皇帝老儿不砍她等几时?
面前的迎亲队伍,最终还是通过大街,朝着许家去了。
原本许至君娶了公主,应该去公主府,但是公主府却不如许府豪华精致,所以自然是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