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这五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比起他，她才是个大谜团，这五年里不光是龙泽霆在打听她的消息，就是他也在打听，可是始终没什么消息。
“说来话长……”艾草草显然不想再去谈及这个话题，她耸了耸肩，“对了，我听袁总说，原本是有人顶替我的位置，现在我空降下来，应该有很多人对我不满，你作为我的同事，有没有什么意见？”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
龙泽军看的有些晃神。
不管是谁，经过了这么久，都是变了。
他变了，变成他从前想要成为的那个人，想要变得强大一些，虽然这才是刚刚开始。
而她呢，这张脸虽然是并不明显的变化，可是他还是能一眼认出，只是如今的她更像是光芒四射，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他挑了挑眉，“不管是谁，这些职位一定是能者居之，我能有什么意见？倒是你，现在竟然成了我的上司。”
这话有些戏谑的意味。
艾草草不置可否。
一个销售总监，她是设计部的总监，可是还是公司副总，管着这群人也是自然。
她沉默着没说什么，脚步却没有停顿，仍旧在往前走。
“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