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于是他被我弄得痒痒;他一痒,车子的行进轨迹就变得歪歪扭扭;一歪歪扭扭,我就想到当年他俩有点帅有点二的场面,然后就笑得更加猖狂。
一系列连锁反应让我们时速直接砍半,七点十分才到大排档。
“你俩骑一辆车来的?”好像听见什么不得了的话,路柏恩的眼睛瞪得溜圆。
“昂。”
“不然呢?”
我俩一齐说道。
不过显然季淙不想给路柏恩讲述我俩斗折蛇行的行进轨迹。
路柏恩初中跟着爹妈去美国上的学,自然没看过“骚粉闷黑图”,我脑补了下如果当时他也在,那肯定骑着天蓝拼白配色的死飞骑在骚粉前面。
妈的!更好笑了!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等眼泪渐渐风干,眼前人和景变得清楚明白,我弟正埋头摆弄手机,路柏恩附在他耳边嘟囔着我听不见的小话。
“他说咱家或许存在基突变导致出现你这么个小疯子。”
我一拍大腿,怒了。“信不信我今天灌死你?”
顾不上兄弟的背叛,路柏恩冲过来调侃我的诳语:“呦,今儿厌厌要喝酒啊,喝过么你就放狠话?”
“没。”虽然没喝过,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