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了。
“别他妈放屁,孔雀开屏开到季衍这儿来了,没多少酒量就别几把瞎喝,然后跟这发你妈酒疯。”
不是,弟,听姐一句,他没放屁。
就这样剑拔弩张了,我还不合时宜地想到季淙这话里的脏字比我半年听他说的还要多。
你说他不文明吧,确实比我口吐芬芳少太多了,说他文明吧,这……确实影响不太好。
就在我以为drama到不能再drama的时候,那忍笑的主儿来了句:“Tony,你初恋带着现任和你穿情侣鞋呢。”
话音一落,这桌上的,旁边围着看热闹的,全都齐刷刷往我们脚底看——很好,我脚上一双b27,我弟脚上一双b27,骚粉脚上一双b27。
“咋啦?”
是从围观群众中挤进来的路柏恩,语气里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和欢快。
环视了四周,他又用着一种离谱的可爱语气说:“厌厌,你熟人?”
前男友和我弟瞬间满脸黑线。
“衍衍。”他叫我。
我知道我不能装死了。
“那个,Tony啊…….好久不见。”我背着左边小臂,从后面轻轻拍了拍季淙的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