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只是微笑却迟迟不语,他终究还是放下了我的手。
“想好了?”
这次换他不说话了。
又回到了刚才那个姿势,他倚在床的靠背上,只是这次他闭起了眼睛,一副认命的模样。
刚才那套玩腻了,我尝试着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拽着他的乳头,往外扯,拉出一小段距离。
“好可爱啊。”我忍不住小声感叹道。
像点了绛色的小年糕,啾啾的。
“淙淙你知道么,那天我们拍照片,你的衬衫全湿透了,除了肌肉线条,还印出红色的,若隐若现的,这里。”先捏住左边靠心脏更近的那粒轻轻捻动,如同对待熟透的树莓果实。
不过树莓不能由软烂多汁变回鲜粉未熟,但是他的奶头却能由软捏硬。
“不过我告诉摄影师,让他后期p掉了。”
我甚至向季淙邀功。“怎么样,够意思吧?”
若非我俩一家人,他估计早就问候完我祖宗十八代了。
他一直挺尸不做声,我也就大胆起来,微微张口含住了一小块乳肉。可以想像一下那种曼妙的口感,大约就是冒着尖尖,萦绕着冰冰凉气,飘着甜香气味的机打冰淇淋吧。
可就当我眯起眼睛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