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人的绳子一根根断裂,时间只允许我跑到一个人身边,把他救起。
梦里我看到满眼泪痕的自己,摇摇欲坠但是面无表情的他们。
第二天我定了去加州的机票。
没有人在棕榈大道上穿行时是忐忑的吧。
我是例外。
在街边小店买了塔可,有些局促的命令消防栓陪我吃完。
它没拒绝。
直到一个亚洲男孩从橙粉紫混合渲染的背景中跳出来,刘海被他制造的风掀起,露出饱满的额头和好看的眉眼。
肤色能看出来经常晒太阳了,穿着运动长袖和短裤,脚下滑板是纯黑的。
他像爱丽丝一样漫游,但比她更自由。
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转身、后退、蹲下。买机票时的魄力荡然无存,只是试图让半人高的消防栓把我藏起来。
直到我听到利落的“咔咔”两下,他脚踩着滑板,就这样带着一阵风,落到我跟前。
还未来得及挪走视线,他便捉住了我。
我的心脏被他掰开,摊开在异国他乡的海岸边。
“你怎么来了?”
我还在后退,顺势把眼神移开。
他拉住了我的手腕。
“季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