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人员遇难的后事是多么麻烦,更不用说另外几家酒店立刻就动了各种各样的心思,这个月的账目应该就能看见各种人之常情了。
纪若棠好像卸下了在之前那些高管面前支撑的面具,先厌恶的扇了扇面前的烟雾,把石涧仁撵出去跟张明孝抽烟,才带着撒娇的口吻:“文阿姨……你觉得该怎么办嘛?”
文助理也心乱如麻似的摇头:“不知道啊,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了……都得好好想想。”
等文助理出去的时候,石涧仁才颇有些轻浮的摇晃着回来,看着心事重重的文助理招呼门童。用金灿灿的手推车把纪小姐的行李搬到后面董事长的套房里,自己才一步三摇的走进办公室关上门。
纪若棠已经静静的坐在落地窗前了。
既没有之前几乎每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过的有板有眼,也没有后来刻意撒娇的无助。就是静静的看着二十层酒店周围灯火阑珊的城市建筑群,不过晚上七点过,十二月的夜色当然会来得很早。
石涧仁关上门以后,脚步也就没那么轻佻,慢吞吞的走到那张大班台前,坐在自己跟纪如青对话的班前椅上,纪若棠却不看他的抬手勾勾手指:“坐到我旁边来,隔墙有耳。”
小布衣想想觉得有道理,绕过桌子。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