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自在的东看西看,就是不敢直面台上那个年轻人。
石涧仁深吸一口气:“我从你们的眼神里面看到还不够服气,因为你们是艺术家,还有人会说人生而自由,我要这么干是我的自由……”然后所有人有点惊奇的看见石涧仁从讲台背后走出来,全身展现在所有目光面前:“看看我吧,当我来到江州的时候,身上穿的是手纺麻布褂子,头上挽了个发髻,头发比这里多数女生还长,脚上是破了洞的解放胶鞋,也许各位可以开玩笑或者戏谑的称为仙风道骨,但我在面对一个单位保安的时候,他嫌我衣冠不整,不允许我进入,后来我把头发剪掉,换上了干净的衣裳,但我手里拿着一根棒棒,所以在经过美术学院大门的时候,保安就会怀疑我偷了东西,而今天,我穿着一丝不苟的正装,就能出入各种场所,站在讲台上,这就是现实,你们从学校这个庇护港湾走出去以后就将立刻面对的现实,这位同学宽松的短裤和一字拖也会跟我一样换成正装……”
门口一个估计就是随便趿着拖鞋就过来的男生立刻往后面退,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有点哄笑,不过更多人是严肃的,听出来石涧仁描述的那种紧迫感了。
石涧仁仿佛比谁都了解这些自诩的艺术家:“不光是你们,总有那么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