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她甚至因为接家早,有几分独有的自信。
待某些事以后,她才猛然间发现,这世间何止险恶,你认为从头了解到脚的人,也许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孩子,就跟我作对,咱们前楼的姚阿姨家知道吗?”
夏渺渺给篮子打个漂亮的花,带着独有不耐烦:“知道。”
夏爸爸本不想跟女儿说这些,但他不说,老伴肯定不说:“她家外出打工的女儿怀孕了。”
“怀孕了就结婚呗。”夏渺渺不痛不痒的应着。
夏爸爸闻言很想拿编条抽她,说的什么话:“如果男方肯娶,你姚阿姨至于那么着急。”
“哦。”
哦什么哦!听不懂在教育你,死丫头。
“哎呀,你打我干嘛,都红了,我知道啦知道啦,她自己遇人不淑吗?”以前在一起上学的时候就觉得她很那个,经常往男人堆里走,还跟一个社会上的不良青年有来往,仗着这一点没少冷言冷语针对自己,现在她发生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男方不认,估计是不确定孩子是不是他的,夏渺渺就敢这么赌,但父母不知道她的为人,她也懒得说。
“什么叫遇人不淑,女孩子在外就该小心小心再小心!你马上要毕业了,给我长点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