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的语言，古风还真是说不出口。
“你放心，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根本就没想着要从你这儿得到什么。我只是……想好好伺候你，等你厌倦了，你随时可以离开，不用有任何内疚。”
或许是因为浴室内的原因，刘莉莉的声音，听在古风的耳朵中有些轻飘飘的，一种梦幻般的的感觉。
“当然！如果你觉得我脏，连我的身体都不愿意碰，那只要你开口，我随时可以走开！”
“……”
这种口，古风开得了吗？古风可是个闪亮的孩子啊……
刘莉莉说完不再说话，等着古风的回答。浴室内，一时之间安静的有些诡异。古风甚至能够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沉默，就是拒绝。
沉默，也可以是默认。
显然，刘莉莉把古风的沉默当成了后者，语气平静地开口了：
“水早就烧好了，咱们开始吧！”
刘莉莉一边说着，伸手打开淋浴喷头。那只略微颤抖的手，暴露了她的内心，显然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平静。
哗！
热水立刻喷了出来，整个浴室内都开始变得雾气腾腾。
人家这么主动，话都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