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他做这些的时候，水晶有些呆了，她甚至没有想起来去阻止他，直到他放开她，退后一步。
她也转过身子望着他，时间仿若是静止了。
好久以后，他才开口，“我以为，你不会嫁他了。”
那时候，陆湛单方面和水晶解除婚约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一点也不逊色于他在婚礼上劈腿的事情。
但就在一个多月后，他们闪电般地结婚了，快得他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
当然，他是收到请帖的，当然，是以秦氏少东的身份，并不是以新郎弟弟，他和陆湛的关系，在圈子里也就那么几个人知道。
他想，陆湛到死大概也不会对外承认自己是秦圣的儿子吧！
父亲去了，却是坐得离亲友团远远的位置，这足以表明一切了不是吗？
水晶的一丝头发因为沾了水而贴在了颊边，他伸手替她拂到一边，暗哑着声音问：“他对你好吗？”
水晶望住他，点头，“很好！”
他的手顿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继续问：“你幸福吗？”
这个问题让她滞了滞，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一直以为，幸福是两个相爱的人才有的权利，她和陆湛，算是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