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而他一直面无表情，没有说什么。
时间久了，水晶忍不住抬眼望他，只见他的神色有些莫测，她脱口问道：“陆湛，你在想什么呢！”
他看着她的眼，良久，苦涩一笑，“水晶，我变成了这样，你还要我吗？”
水晶呆了呆，“我为什么不要你！”
陆湛瞧着她，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孔上看不出什么真实的情绪，只有一双眸子可以看出他是有些恐惧的。
“你看你，还这么美好！而我，已经是残缺的了。什么也不能给你！”他摸着她的小脸，不舍地一下一下地抚着。
在她的美好面前，他感觉有些自惭，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他不应该出现的。
水晶将脸埋在他的手掌心，他的手掌间也多了许多的茧，蹭起来有些粗糙，但仍是那么温暖！
“你可以给我的是别人不能给的，陆湛，我爱你，所以我想要的一切，不是别人能给的，只有你，可以给我！”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梦幻，半直直地望着他。
他不说话，水晶轻吻着他的唇，一下一下地轻啄着，“陆湛，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叹息着，将自己的头搁在他的肩上——那个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