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难免浮上一层怒色。
好不容易停下,蹙眉,麦穗儿低头整理裙摆,心想,亏她以为陈遇安此人定是不比顾长挚野蛮的,原来也不过尔尔。
大抵物以类聚便是了!
“长挚人呢?”没有闲暇时间在乎礼节问题,陈遇安额头不自觉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胸腔挤压成一堵墙,呼吸都开始不顺。
谁都未曾料到场宴会竟会来这一出,更别说场内尽是H市名流人士,若他……
骇然的凛眉,陈遇安焦急的在问话同时依旧举目四望。
麦穗儿摇头,冷漠道,“不知。”
“方才他不是与你在一起?灯灭前他人呢?”过于担忧,语气不由染上几分质问和逼迫。
“……”麦穗儿别眼,忍住气,“是,但烛灯点燃后,他就不见了。”
不见了?
陈遇安陡然越过她,片语未提,像一只失去方向的苍蝇在人群里转悠。
许是有所顾忌,他只神色仓惶,并未再多言。
迟疑的望着他消失在视线。
麦穗儿若有所思。
脑中有一线清明,她好像可以猜出陈遇安为何大惊失色。
定是与顾长挚惧黑一事有关?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