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不用了!郁总您的钱,我云裳借不起!”她声声嘲讽。
她言辞间的讥讽意味那么明显,莫名其妙的态度让他二丈摸不着头脑,终于受不了她的阴阳怪气,他恼羞成怒了,“云裳!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云裳看着他冷笑,笑完之后,她说:“郁凌恒,尽快安排人/工/授/精吧!”
闻言,郁凌恒狠狠一震。
人.工.授.精?
好好的为什么又要人.工.授.精了?
不是说了要好好过的吗?不是说好了要一直喜欢他的吗?
“你什么意思?”他的脸色瞬时阴沉下来。
“字面上的意思!!”
“云裳,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怒了,近乎气急败坏地狠狠切齿。
“人.工.授.精!离婚!!”云裳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离婚?
离婚!!
这两个字,已经好久不曾被提起,乍然一听,竟让郁凌恒有种胆颤心惊的恐慌蔓延在心底。
“你——”他气得一张俊脸青白交加,一时怒急攻心,来不及思考就冲口而出,“你非要这样无理取闹吗?你非要把我推到她的身边去才甘心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