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真意切地说道——
“太爷爷,是我不懂事,是我跟阿恒闹了别扭,是我想让彼此冷静一下借故出差,但遭遇恐`怖`袭`击确实是意外,并非我乐意,若要把‘罪魁祸首’这个罪名强加在我头上,我不服!!
“阿恒救我,是他重情重义品行优良,这与他良好的教养有关,是太爷爷您教导得好!
“换言之,如果他是个贪生怕死忘恩负义之人,见家人有危险只顾自身安危,那么太爷爷,您真放心把嵘岚交于他手?若他真是那种自私之人,姑姑您只怕更有微词了吧!”
说最后一句时,云裳看向郁蓁。
为自己辩解的同时,云裳还很无耻的抱了下老祖宗的大`腿,再顺便讽刺了一下郁蓁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郁蓁的脸色,不由变得更加难看了几分。
“罚你?”郁嵘淡淡问道,目光犀利无比。
郁凌恒急喝,“老祖宗!”
“嗯,罚我!”云裳重重点头。
“裳裳!”郁凌恒在一旁急得不行,可谁都不理他。
郁嵘,“那就去‘心斋’跪一晚吧!”
“老祖宗!!”郁凌恒大叫。
“一天一夜!”郁嵘头也不抬,冷酷无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