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润山在喊自己,才缓缓抬起头来。
这顿饭,是初润山请的,让郁家一家大小务必都到齐,态度之诚恳,让人无法拒绝。
郁嵘和郁凌恒心里都十分明白,这分明就是鸿门宴!
是福不是祸,是福躲不过!
而且在郁凌恒的字典里,也从来就没有“躲”这个字!
心里明白初润山此举必然是不怀好意,所以当他一开口,郁凌恒就直接让他有话直说,别浪费彼此的时间和唇舌。
“行!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初润山也干脆,一边点头一边放下酒杯,然后抬头看着郁凌恒,微笑着直截了当地问:“凌恒,初爷爷听说你现在已经恢复单身了,可是真的?”
“对!我离婚了!”郁凌恒的指尖在杯沿上漫不经心地油走,大方承认。
初家,以初润山为首,依次是初丹的父亲,然后是初丹和初恺宸。
郁家这边是郁嵘和郁凌恒与郁晢扬兄弟俩。
都没外人,初润山便懒得再装,“那可有想过何时给我们小丹一个名分呢?”
语气听似温和,实则压迫意味十足。
初丹装了假肢的手静静放在膝上,像座雕像一般坐在椅子里,冷着脸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亦没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