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
自古以来,在权力顶峰的人,心思都特别难猜,你就算聪慧过人猜中了,也不能随意说出来,否则将灾祸缠身。
严谨尧没有理会郁嵘,而是径直走到云裳的身边,冷冷看着她被挤在墙上已有些变形的脸,“你刚才想干什么?”
“有……有蚊子……”云裳哪敢说实话,只能硬着头皮瞎掰。
她呼吸不畅,致使她口齿不清。。
严谨尧挑眉,“什么?”
“蚊……蚊子……”
没人听得清楚她在说什么。
严谨尧看了眼保镖,保镖松开了云裳。
虽然得以自由,但云裳整个人还是保持着贴在墙上的姿势,浑身好痛,她不敢动作太大,只能一点一点地慢慢活动筋骨。
她痛得龇牙咧齿,手臂无力地垂着,感觉自己半个肩膀都脱臼了似的,冷汗淋漓。
好一会儿,她才从墙壁上缓缓转身,右手抓着被保镖粗暴对待过的左肩,手臂轻轻转动,手指慢慢伸展……
还好,没断。
“再说一遍!有什么?”严谨尧冷飕飕的声音极具威慑力地响在空气中。
谎已经开了个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