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吗?”云裳皱着眉气呼呼地瞪着门,没好气地骂道。
“为什么这么说?”郁凌恒微挑眉尾,懒懒轻吐。
他姿态慵懒地侧坐着,手肘撑着沙发靠背,手掌托着头,另一手搭在膝盖上,修长完美的手指像弹钢琴般有节奏地轻轻弹动着,目光温柔好整以暇地看着生气的郁太太。
“特意把我叫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郁凌恒轻笑一声,伸手亲昵地碰了碰她气鼓鼓的小脸,漫不经心地说:“莫名其妙吗?还好吧……对对对!就是莫名其妙!太莫名其妙了!他本来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乖,咱不理他!”
哪知话到一半,就被她阴森森冷飕飕的目光瞪得连忙端正态度,义愤填膺地改口道,与她同仇敌忾。
云裳瞥了眼一脸谄媚的郁先生,满意。
……
严谨尧走了,云裳开心不已。
就觉得这个祸害终于离开c市了,她的妈妈终于安全了。
然而,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
几个小时后。
就在郁太太和郁先生腻歪够了正准备回朝阳之时,手机突然响了。
打开包,拿出手机一看,是妈妈发来的视频电话。
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