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次算什么鬼?”云裳却不屑冷笑。
严谨尧狠狠磨了磨牙,目光冷厉地瞪着不识好歹的云裳。
瞪了半天,她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丝毫没有要妥协的打算。
“半年一次!”他无奈,只得再退一步。
然而云裳并不接受,唇角的笑不止冷,还充满了讥诮,“半年一次?四爷!您可真大方!你这样限制我们母女见面真的好么?我怀孕了,然后生孩子、坐月子,再然后孩子的满月酒、百天宴,我妈作为外婆你都不让她出现,你这种剥夺她快乐的行为不觉得很残忍吗?”
面对云裳义正言辞的指责,严谨尧心火直冒。
她不就怀了个孩子吗,怎么就可以神气成这样?
居然敢理直气壮地教训他?
还想不想让他帮忙了?
“你出现太频繁会影响我跟她的生活!”忍着气,他冷冷说道。
“啊!既然您今儿说到‘生活’,我作为欧晴唯一的女儿,我想代我外公外婆、代我妈娘家所有人问您一句——”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般轻叫一声,说到后面,她眼珠子一转,扫视了一圈四周,皮笑肉不笑地问:“您打算怎么安排我妈?就这样?”
想一直这样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