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都说出来!”初润山狠狠皱着眉头瞪着云朵儿,慌得要情绪失控了。
因为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该说的啊……”云朵儿像是听不懂他的提示一般,无意识地小声呐呐,然后她抬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冲口说道:“啊,是……是你教我的那些吗?”
“……”
全场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几乎是一瞬间,初润山面如死灰,心里有种大势已去的绝望感在肆意蔓延……
他隐隐意识到,病急乱投医的自己好像傻不隆冬地跳进了一个圈套……
云朵儿越说越不对劲儿,表情怯懦恐慌,“可、可是初老司令,我爸爸教我做人撒点小谎可以原谅,弥天大谎却是万万撒不得,所以我想来想去,觉得你要我做的——”
“云朵儿!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初润山怒不可遏,不等云朵儿说完,就厉声大喝。
此时此刻,初润山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被算计了!
云朵儿不理他,径直面向众人,状似突然就幡然醒悟的样子,说:“如果我老实交代,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定我的罪啊?”
正副议长以及主要几名官员用眼神交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