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伤害郁太太。
他猩红着双眼看着被挟持的云裳,一颗心如被刀剜,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她受苦受罪,更恨不得把伤害她的初政翰碎尸万段。
“阿翰!”初政翰的父亲初志为与郁凌恒同时大喊。
初政翰看着怒发冲冠的父亲,说:“爸!你过来我这边!”
然而初志为却并没有过去,而是气急败坏地对他怒喝,“你这是在做什么?!”
见父亲不肯到自己这边来,初政翰顿时明白父亲是来劝他而非与他同一战线。
“我要跟他们同归于尽!”初政翰咬牙切齿地说,同时阴冷至极的目光将在场的人一一看过去。
“你疯了吗?!”初志为脸色大变,怒不可遏地大吼。
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
初家虽然没落了,父亲初润山虽然瘫痪了,他们兄弟二人虽然终身监禁了,但好歹还留着一条命。
活着,总比死了好。
初志为简直恨不得给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狠狠一巴掌,打死他得了!
人啊,岁数越大,就越怕死,所以即便知道自己永无出牢的一日,他也想多活几年,不想就这样被枪毙。
而且严谨尧答应了他们,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