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楚斐却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立马阻断,坚定摇头,“我帮不了你!”
严楚斐知道,像霍冬这样的男人,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会轻易求人的,可事到如今,就算霍冬跪下来求他,他也只能说声爱莫能助。
“不!六少,你可以——”霍冬紧紧抓住严楚斐,如同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不敢撒手。
“我不可以!”严楚斐再次抢断,狠着心将霍冬揪在自己衣襟上的双手用力扯下去,淡淡说道:“她在哪里你就别问了,也别找了,我只能告诉你她很好!”
说完,严楚斐转身跳上了自己的车,启动头部受创的爱车,扬长而去。
霍冬僵在原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眼睁睁看着严楚斐的车越走越远,却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他的双脚像是灌了铅,寸步难行,想追也追不了。
力气突然消失,他竟感觉自己站不住了,高大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往后踉跄。
呯地一声,他颓废地靠在车身上。
很痛!
全身都痛!
他想抽根烟,可他的手却抖得连烟都拿不住。
他像只濒临死亡的鱼,大口大口地呼气,痛得满脸冷汗。
严楚斐说,我只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