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惩罚他这半个月对她的不闻不问,她决定暂时不告诉他其实自己也想他。
“可以出去了吗?”待呼吸平稳之后,她问。
他的脚受了伤,不能久站。
严楚斐还想亲亲严太太,可裹着石膏的脚的确很不方便,只能点点头。
于是一吻之后,严太太又小心翼翼地扶着严先生回到了病牀上。
他躺好之后,她转身欲走。
“老婆你去哪儿?”
还好他反应灵敏,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急问。
“睡觉啊!”她答,还配合地打了个哈欠。
不是装,是真累。
从帝都到c市,她跑上跑下忙了一天,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好么。
“你不跟我睡啊?”严楚斐一脸哀怨地望着严太太,像个委屈的孩子般瘪着嘴,可怜兮兮地问。
他所住的病房是个豪华套房,不止有厨房和卫生间,还有客房和会客厅。
看严太太这架势,应该是要去客房睡。
那哪成啊!!
他们都这么久没见面了,今晚怎么着也得睡一块不可啊!
哪怕依照他现在这种状态或许什么都不能做,但他也必须拥着她入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