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地说,想到这茬就不开心。
魏可嘴角微抽,没说话。
严楚斐抬起头来,目光幽怨地与她对视,又说:“你还说只承认他才是救你的恩人。”
“那你还说过要跟我离婚的咧!”她抢白,同样没好气。
其实那天彼此都说了气话,他不是真的想离婚,她也不是真的只认何柏琛是恩人。
从得知他是当年那个勇敢的男孩子时,她对他的好感就像火箭一般嗖嗖嗖地往上升。
她当然是把他当恩人的,他救了她一次又一次,她怎么可能不感激他呢。
怪就怪他跟别的女人亲了嘴,让她难受了,不然她也不会说那样没良心的话。
听到严太太提离婚这茬,严先生更怂了,“我……”
“严先生,这都几个周一了?”她睥睨着他淡淡冷哼。
他不敢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目光更幽怨了。
魏可若有似无地扯了扯嘴角,慵懒吐字,“所以现在你到底是离还是不离啊?”
“不离!”严楚斐倏地喝道,气呼呼的。
“说话不算话?”她挑眉,故意激将他。
他怒,瞪着她狠狠切齿,“你刚不是说爱我的吗?现在又逼我离婚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