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
喉咙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扼住,让她不止说不了话,甚至连呼吸都快要被剥夺了。
心,滴答滴答,汩汩滴血。
她该跳起来对他暴跳如雷地吼她坚决反对她不同意,可她立马又想到安安倒在血泊里的样子,然后她发现自己竟不忍也不能阻止……
她连安安的命都夺了,又怎能再狠心夺走他的亲生父亲送他最后一程的权利?
只是,她若不阻止,他以安安父亲的名义为安安办追悼会不就等于是承认安安了吗?
那她又情何以堪呢?
魏可觉得,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痛的都只是她自己!
而且,他只是在通知她,并非在征求她的意见!
嗯,他已经决定了,现在只是告诉她一声罢了,她同意与否,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缓缓攥紧双手,她强忍心痛,“我……我可以……”去吗?
“不可以!”
不待她把话说完,他就淡淡吐出三个字,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她无言,默默看着他。
心,狠狠抽搐,痛得她冷汗淋漓。
她只是想跟那个可怜的孩子说声对不起……
迎着她凄怨的目光,他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