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沁儿是我和可可的女儿,抚养她是我们两个的责任,除非我哪天暴毙,否则她的抚养权我永远都不可能交给别人!”
“我是沁儿的外婆,不是别人。”魏家敏脸色一沉,不满地瞪他一眼。
“抱歉妈妈,是我用词不当。您的确不是‘别人’,但我才是沁儿的第一监护人!”
见严楚斐寸步不让,魏家敏无奈地轻叹一声,苦口婆心地道:“我是为你好——”
“谢谢妈妈,我不需要!”他还是摇头,双眼微红,转眸看了眼病牀上的严太太,对岳母大人恳求道:“还有,妈妈,我们能不在可可面前讨论这个问题吗?”
魏家敏,“这件事跟她有关,她有参与的权利,虽然她没有知觉也不能发表意见,但知女莫若母,我可以代表她做任何决定!”
“妈妈,您不讲道理!”严楚斐狠狠皱眉,忍无可忍。
魏家敏却对女婿的冒犯毫不在意,淡淡一笑,大方点头,“嗯,我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严楚斐直接被呛得无话可说。
哑了半晌,他说:“妈妈,如果您是在考验我,那大可不必!我对可可的爱,不比您少!”
“真的吗?”魏家敏挑眉,唇角泛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