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起来的错觉,在刚被乌家送去lun敦的头几年里,内心恐惧压抑却毫无反抗能力的小锐清只能靠这种奇怪的方式自我安慰,后来这种习惯就被延续了下来。
二人分别进入相连的两个试衣间。
顾卓立手机突然亮起沈灌粉丝后援会主席打来的电话,他正要接听,突然又想到隔墙有耳,于是屈起手指敲敲墙,用不算小的声音叫道:“小乌总,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对面没人回应。
男人放心不下,又试探xing地提高了一点音量,“廖山是狗?”
依旧没人回应。
“廖山是狍子,是最土的山狍子?”
隔壁的门忽然开了,乌锐清穿好礼服站在他门口,诧异地提高声音问:“你刚才跟我说话了吗?隔着墙听不大清,廖山的袍子怎么了?不好看吗?”
“……”
里面一片诡异的静谧。乌锐清更加诧异,刚要再敲敲门,那道门自己打开了。
男人穿着酒红色的缎面礼服,高大俊朗,眉目深邃英锐,一照面就非常夺目。
但他的脸色迷之尴尬。
乌锐清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这不是挺好的吗,很衬你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