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几分刺疼,可我那个时候压根就感觉不到那些刺疼了,只是紧握着牵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曼德那块石头上,逐渐变得清晰明了起来的窗口。
终于砂轮摩擦石头所产生的那种尖锐刺耳的声音暂时停了下来,曼德把石头从车床上拿了下来,轻轻冲刷干净了那窗口上的灰尘。
等到那些灰尘全都冲刷赶紧,那窗口的水头也完全暴露在了我们的视线里。
其实一开始,我就看得出来这两块扎西场口的石头,都能够见龙,至于水头和裂纹,这到真没人敢拍着胸、脯保证。
曼德的那块石头,第一刀下去切出来的窗口,见了龙,是两分水的窗口,而且成色很好,基本上已经算是达到了冰糯种的地步。
“怎么样罗飞先生!”
曼德把石头搬到了我的跟前,朝我挑衅似的笑了笑。
“哈哈,不愧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有眼力!”
曼德第一刀切出来的窗口,不仅是冰糯种,而且裂纹很少,基本上都分部在窗口的边缘地带,中心部分几乎是看不到什么裂纹,完全不影响整个窗口的成色,从大体上来说,曼德的第一刀绝对算是涨了水。
“这才第一刀,更何况我的石头还没有下刀呢!”
“曼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