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色不太好,别不是生病了吧?”前边的车子半天不动,费川百无聊赖地和他扯闲话,“病了的话跟我说一声,又不是非要你跟来,在家里休息多好啊,你说是不是?”
这几年费川没少给他挖坑,这次他也拿不准费川是开玩笑还是套他话就没有立刻回答,下一秒对上后视镜里罗弈带一点审视的目光,手上一抖,低下眼,“没什么。”
“真没什么?”费川哪里会这样轻易放过他,藏在眼镜后头的眼神有几分咄咄bi人,“年轻人不要讳疾忌医,小病拖成大病就不好了。”
他勉强笑了下,“真的,没睡好而已。”
晚上做怪梦这种私事本来就没必要拿到台面上讲,尤其当着罗弈的面,他也讲不出口。
“又是安德?”
地位最高的发话,易淮和费川同时闭嘴。
“是不是?”罗弈又问了一遍,潜台词是不要让他再问第三遍。
易淮还有点懵,平时他和费川明争暗斗罗弈从来不管,怎么今天突然横chā一脚?但老板发话答还是要答的,他很坦直地回答,“没有,不关安德的事,我自己的问题。”
安德是罗弈养的阿拉斯加犬,七岁,前些入夜就开始狂吠,易淮睡眠浅,晚上被惊醒过好几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