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费川戏谑地吹了声口哨,“他没事,都是皮肉伤,消消du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就因为这事罗总一下午的安排都泡汤了。”
读懂了易淮目光中的惊诧,费川摇摇头,竖起一根手指晃来晃去,“怎么可能不来,你的命比你想得值钱多了,更何况我们得确定没有人想趁水摸鱼……算了,这个当我没讲过,那老女人应该没这么大胆子。”
如果是平时的易淮,一定不会错过他这句话中透露的信息,但这时他还病着,想了这么久的事情早已心力jiāo瘁,一旦费川不再说话眼皮就不自觉地往下坠。
还在为说漏嘴而苦恼的费川见他困了立马松气,“安心了就睡吧,暂时不要cāo那么多有的没的心了。”
易淮还想挣扎,可迟钝的思维偏要和他作对。
“不会有事的。”
这是他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十九章 暗潮(十一)
正如天气预报所说,入夜以后雨越下越大,密集的雨幕将依附在高楼的霓虹模糊成大片光怪陆离的湿漉影子,肉眼可见的没有尽头。
某高档公寓地下停车场一号电梯前站着几个一看便训练有素的保镖,其他住户看他们黑衣墨镜统一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