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他都第一时间销毁了,那边追查过来也只会看到一辆空dàngdàng的桑塔纳。
“醒了。”
他们来之前这边的人就给人质打过对应的解yào,算着差不多是该醒了。
东南亚人的眼皮震颤了两下,看着还不太清醒,目光迷茫,表情透着股呆滞,就差流口水了。
“你做了什么?”聂郗成一眼就看出这人状况不对,一般人从昏迷中醒来也不会是这幅神态。
下面的人摊开手,非常老实地jiāo代,“我怕他嘴硬,就顺便给他打了点吐真剂,您有什么话就趁着这个时间问。诶对了,您需要翻译吗?”
聂郗成懒得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东南亚人,“谁让你跟着易淮的?”
这东南亚人目光本能地随声音传来的方向移动,眼珠快速地转了几下,代表他本人可能察觉到了些什么想要反抗,但最后败在了yào效上。
底下的人没说错,在吐真剂的yào效影响下,这人用回了自己的母语。
“……”
对东南亚语系没什么研究的聂郗成使了个眼色,之前提议的人就过来替他翻译起这东南亚人的呓语。
“他说不知道。”
看到聂郗成皱眉,他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