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张一彪可是个能让沈冲都忌惮的人,由此可见,他也不是只会耍嘴皮子。
他身形向下一低,好像泥鳅一般,从王登的拳锋下钻了过去。等王登转回身形再找他时,忽觉得大腿一阵刺痛,低头再看,原来他的大腿不时什么时候已被划开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他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一步,表情惊骇地抬头看向张一彪,只见后者正伸出舌头舔着蝴蝶刀的刀刃,还冲着他嘿嘿地笑道:“你的血有点甜,是不是平时吃得太好,血糖太高了?”
王登气得脑袋嗡了一声,他嗷的怪叫一声,张牙舞爪地再次向张一彪扑去。和刚才一样,张一彪身子提溜一转,再次从他腋下钻了过去,与此同时,王登又感到另条腿一阵刺痛。
这回他的另条大腿也多出一条口子,而且比刚才的口子更长更深,破裂开的皮肉都在外翻。他疼得身子一阵摇晃,险些坐到地上,急忙伸手扶住一旁的汽车,没让自己摔倒。
此时他终于看出来了,这个小矮子也不容易对付,他的出刀太快,快到自己连看都看不清楚,这仗还怎么打?
他斗志全无,心惊胆寒地看着笑呵呵的张一彪,毫无预兆,他猛的去拉车门,想钻进车内躲避。
可是张一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