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落一地。
众警察们不敢掉以轻心,人们依然端着枪,枪口依然对准夏文杰,慢慢向后移动。夏文杰没有理会他们,他出了电梯后,看向隔壁的那座电梯,此时那座电梯业已升到顶楼。
看罢,他甩了甩混浆浆的脑袋,问周围的警察道:“人呢?这座电梯里的人呢?”
警察们满脸的疑惑,互相看看,皆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人呢?见警察们如同傻子似的站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他,夏文杰咬了咬牙,又跄踉跄踉地向医院外跑去。
“你现在不能走……”一名警察还想上前去拦他,结果他还没走到夏文杰近前,后者已一头载倒在地上,双眼紧闭,失去了知觉。
好在这里是医院,即便是深夜仍有医生在值班,夏文杰在昏迷之前,还隐隐约约听到警察大声呼叫大夫的喊声,但接下来的事,他就完全不知道了。
当夏文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已是翌日的早上,病房里除了有格格和月月外,还有穿着警服的白语蝶,以及一名他没见过的青年。
白语蝶是最先发现他醒过来的,见他睁开了眼睛,白语蝶又惊又喜,忍不住叫道:“文杰,你终于醒了!”
随着她的叫声,格格、月月以及那名青年立刻走到病床旁,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