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瘦小青年片刻都未耽搁,再次收刀,刀锋向下偏移,改刺对方的小腹。就听扑、扑、扑连续三声闷响,军刺在青年的肚子上连续刺出三个血窟窿。那青年疼得嗷嗷怪叫,发了疯似的伸手去抓对方的手腕,想阻止对方继续出刀。可瘦小青年手腕翻转,把正握军刺改为倒握军刺,再顺势向旁一划。沙!军刺的棱角刚好在对方的小臂上划开一条口子,青年原本已抓住对方手腕的手又再次松开。趁着对方松手的空档,他手中的军刺向前一探,精准地刺入对方的胸口。
说来慢,实际上瘦小青年的连续出刀只是一眨眼工夫的事。最后的这一刺是最致命的一刀。直到死,开车的青年都是眼睛瞪得大大的,血淋淋的双手还死死抓着对方的衣服。
瘦小青年冷哼一声,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扯掉,而后抱起仍在昏迷中的白语蝶,快速地窜下货车,向黄毛青年那边走过去。
来到黄毛青年近前,他脚步未停,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同时说道:“小远,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彪哥!”黄毛青年冲着瘦小青年咧嘴笑了笑。说话的这位是高远,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掉两名青年又趁机抱走白语蝶的人正是天道社风影堂堂主之一的张一彪。
在海东沙厂,警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