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回裴炎故意装糊涂,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在果敢我算是初来乍到,平时除了工作,也没和什么人接触过,应该谈不上有仇家。”
因为他要开新赌场,而和老赌场起了纷争,这话他无法说出口,即便说出来,彭家喜也不会帮他的,弄不好还得勒令他停建赌场。
彭家喜深深看了他一眼,幽幽说道:“正是因为你初来乍到,却又一路高升,才更容易惹人眼红、引人嫉恨!”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又落回到夏文杰身上,看着他受伤的那只胳膊,问道:“夏先生的伤势怎么样?严不严重?”
“彭先生,我们刚从医院回来,大夫说伤口是贯穿伤,没有伤及骨头和动脉,只需定时换药包扎,便无大碍。”裴炎代夏文杰回答道。
“如此是再好不过了。”彭家喜如释重负,郑国炎、老曾等人也是暗暗松口气。郑国炎幽幽说道:“前几日,民主军偷袭我的府邸,数十上百的民主军精锐都未能伤到夏先生丝毫,可夏先生才刚来果敢不到一天,便被这里的歹徒所伤,看起来,贵地的歹徒要远比民主军的士兵来得精锐啊!”
他这话摆明了是明褒暗贬,讽刺果敢地区的治安太差。
这次郑国炎到果敢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