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杰闻言乐了,实话实说道:“郑兄,我的志向并不在这里。”
    郑国炎先是一愣,而后又理解地点点头,苦笑着说道:“是啊,对于夏兄弟来说,南卯甚至整个克钦,都太小了。”
    夏文杰不置可否,俗话说得好,一山不容二虎,打江山的时候大家能以兄弟相称,但打下江山之后,只怕就剩下兄弟相残了,此类的前车之鉴太多。夏文杰话锋一转,说道:“这次南天门平白无故地损失八千万,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郑兄以后也需多加小心。”
    郑国炎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说道:“南天门如果敢来找我的麻烦,那他们是在自寻死路。”
    “可是这里是果敢,不是南卯,南天门在果敢的根基有多深,我们还不清楚,小心起见,郑兄应该早日返回南卯才好。”
    “嗯,夏兄弟说的也有道理。”夏文杰的话提醒了郑国炎,他连连点头,沉吟片刻,呵呵一笑,说道:“该见的人我也见了,该收的东西我也都收了,此行的目的算是圆满达成,我确实也该回去了。”
    这就是郑国炎的长处,他能听得进去旁人对他有用的劝建。夏文杰幽幽一笑,看看手表,起身说道:“郑兄,时间不早,我也该回去了。”
    “夏兄弟,我送你。”郑国炎跟